《偏執大佬的白月光是我》[偏執大佬的白月光是我] - 第3章(2)

的野獸,狂暴不安。

一旁的助理不由得挪遠了腳步,太過壓人,沈總生起氣來可不管你三七二十一呢。

最後,還是時梔沒僵持住,被沈宴拉上了他的車。

上了車,沈宴還是緊緊地拉着她的手不放開,腦袋埋在她的脖頸,呼着熱氣,激起時梔陣陣**。

很癢,心頭很癢。

她自從回國開始,就有一股子奇怪的感覺圍繞着她,時不時便躥出來蹦躂。

說不清是甜蜜還是苦澀,總之就是很重要。

埋在脖頸上的男人似乎感覺到了她在走神——

「嘶——」一陣痛感從脖頸處襲來,還有些濕潤,她倒吸了口涼氣,他媽的,屬狗的嗎?

她突然覺得,她從前的脾氣又回來了一般。

沈宴張嘴叼起一塊嫩肉便細細啃咬、研磨,好像是為了報復什麼一般。手也沒閑着,托住她的後腦勺,不讓她有絲毫逃跑的機會。

時梔臉上染了一抹紅暈。

直到那個惹眼的地方被咬出一塊鮮紅的牙印,他才滿意地笑了笑,彷彿是給她蓋上了他的章。

上面還沾着銀絲。

前排的助理一臉震驚,平日里沈總在商場上身經百戰,從沒見他醉過,今日里是第一次。直覺告訴他,這個時小姐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幾率是他們未來的老闆娘。

因為老闆從沒有跟哪個女人這樣親近過。

時梔看着脖子上的紅痕,有些頭疼,她開始腦補明天沈宴知道他把她當成小花後做的一系列傻逼事兒,會不會把她皮扒了?然後……滅口。

終於,沈宴消停了。

他就這樣靠在她的肩膀上,閉了眼,毫無防備地睡死過去。

時梔試着把手扯出來,還是不行,一股力使勁地拉着,她的力量與之相比微不足道。

她盯着他的手,纖細修長,有着病態的白。

涼涼的,像是冰塊一樣。

這人睡著了還能有力氣,她只覺得真神。

助理將車駛入了別墅,下車時,時梔的肩膀已經酸的麻木了。

畢竟一米八幾的大個,那重量她一米六幾怎麼受得住。

助理想來幫忙,可某人卻將他吼了回去。「滾。」

助理很委屈,但是干這行工作吧,尤其攤上這種老闆,就得有思想覺悟。

「那時小姐,麻煩你了。」話落,他便開着車急沖沖地跑了。

時梔想喊,可他人早就連影子都沒了。

她看了看別墅里,連傭人都沒有。她一個小姑娘,怎麼搬得動?

難道把他扔在荒郊野外?她可沒這個膽量。

眼見着重物又要倒下來,她着急地喊了聲,「別動。」

沒想到,男人真的定住了身子,像個幼兒園的小朋友,很乖,很聽話。

她似乎找到了訣竅,「現在我們一起乖乖去床上睡覺。」

後來,她意識到這話好像哪裡有點問題。趕緊,「呸呸呸,是你乖乖去床上睡覺。」

男人沒動,可憐巴巴地說,「你陪我一起睡。」

時梔扶了扶額頭,喝醉了的沈宴怎麼這麼難纏。

她只能硬着頭皮應下,「好好好,走吧。」

剛才還不動的男人,現在高興地拉住她的手,朝着別墅中走去,來到主卧。

主卧的窗戶拉得很嚴,黑白色系的裝修,壓抑極了,但是也能看出其奢華。

沈宴像是消耗掉了全身的力氣,一頭扎在了床上。

雖然睡去,嘴裏仍然嘀嘀咕咕地說些什麼。聽不清,但十有八九都是關於小花的。

時梔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從裏面掙脫出來,一張照片吸引住了她的視線。

是一張兩個人的合照。

但是照片上面有橫七雜八的裂痕,顯然是被摔過之後又復原的。

看着與她九分相像的臉龐,這應該就是小花吧。

她雖然知道她與她像,但是看着那張照片也還是震驚了一下,沒想到這麼像啊,連她自己可能都分不出來。

他們穿着藍白色的校服,上面刻着「明州高中」的字樣。

那時的沈宴,沒有現在這樣渾身低沉沉的氣壓,那是一個意氣風發的少年。

他沒看鏡頭,而是偏頭看向少女,微微勾唇笑,流暢的下顎線恰到好處,眼裡的笑只為少女一人。

從眼睛裏面都能跑出來的愛,是掩飾不住的喜歡。

少女對着鏡頭笑,笑容明媚又耀眼。

兩人站在一起,十分登對,才子配佳人。

想必他們是高中的風雲人物吧。

不知怎地,時梔濕潤了眼眶,明明是一張從未見過的照片,與她也毫無關係,可她的心底,仍然被它牽引。

或許是因為她丟失了高中那段記憶的緣故吧。

他們應當幸福的,可是為什麼最後沈宴淪落到找替身的結果。她好奇,但她不多問,這不是她該管的事。

她最後看了一眼皺着眉頭睡去的男人,熄了燈,便退開了。

現在已經凌晨,外面根本打不到車,她窩在沙發,定了個六點鐘的鬧鐘,準備在他滅口前逃走。

她忙碌了一晚上,昏沉沉地睡去。

【月色撩人,星星的愛意如潮水,洶湧澎湃。你聽,它在向你訴說無止境的思念:

縱管你不記得人言,不記得他,可他在麻痹之下還是選擇堅定地愛你。】

——後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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