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民國:人家裹小腳,你卻裹小腦?》[民國:人家裹小腳,你卻裹小腦?] - 第8章(2)

,將煙在茶几上的煙灰缸中按滅,「你不用再說了,孩子的事只要老夫人原諒你,我也不會計較。我既然碰了你,會對你負責的。」他這句話的意思分明是覺得她在欲擒故縱。

被他這樣曲解,顧舒窈憋屈得很,真以為自己對他死心塌地?費盡心機只是想委曲求全?

顧舒窈真想將心裏的話一股腦兒全吐出來,可又該如何辯解呢?在這個年代,女人失節是天大的事情,失了身就只能作為附屬品跟隨那個男人一生。這樣荒唐的事情,可偏偏無論男人、女人都認為理所當然。

一想起才抓的那幾個傭人,顧舒窈又把喉嚨里的話給憋回去了。她現在是顧小姐,講話做事受傳統禮教影響了十幾年,她如果說輕了,他便覺得她裝腔作勢、欲擒故縱,若真與他辯個鮮明,殷鶴成這麼敏銳的人,怎麼會察覺不了?

怎麼做都不對,顧舒窈一時之間感覺陷入僵局,生了悶氣,於是往大床上一倒,縮進被窩裡,不再看他也不再說話。

可顧舒窈才閉眼沒多久,便感覺床的另一側微微下陷,她知道是他過來了。

顧舒窈警覺地回過頭,發現他剛將腰間佩槍取下,正在解襯衣的紐扣。

她與殷鶴成已有夫妻之實,有些事情有一就有二,何況她現在躺在他的床上,若是他對她做了什麼,別人也覺得是理所當然。顧舒窈平時遇事再怎麼鎮定,並沒有經歷過這些,也嚇了一跳,「你要幹什麼?」

他停下手中的動作,平靜地問她,「你想要我幹什麼?」

她瞪着他沒有說話,卻見他背過身將襯衣脫下,露出結實的後背來。她低過頭,避過眼不去看他,卻望向床頭柜上的手.槍。

她在美國的時候摸過朋友的手.槍,會一些簡單的操作,此外她還跟着教練練過女子防身術。顧舒窈盯着手.槍,手心裏全是汗,理智告訴她這只是最後的退路,絕不是上策。

她想了想,決定以退為進,對殷鶴成說:「史密斯醫生說我的身體還沒有從流產中恢復,現在還不能……」

他不溫不熱地開口:「成婚前,我不會再碰你。成婚後,我也不想碰你,但如果老夫人想要曾孫,我還是不會違背她。到時你也只需生下一男半女,然後在家伺候老夫人就好。其餘我的事,不用你管。」

這算是什麼混賬話?他就是向她挑明了,他即使娶她也不是妻子,而只是一個替他傳宗接代、照顧老人的人。

雖然這些話聽着就讓人生氣,不過顧舒窈沒有計較,因為她更在意前半句,只要成婚前兩不相犯也是件好事,對她而言就是解決了燃眉之急。於是掀了被子坐起來,順着他的話說:「既然這樣,成婚前我再住你卧室也不妥當,今晚就搬出去。」

「不必了,我睡沙發。」

他起身去換睡袍,又點燃一根煙,抽兩口就掐滅了。拿了床被子走去沙發,腳卻不知道絆倒了沙發邊的什麼。他低頭一看,才發現是一個裝得滿滿的包袱,系的結鬆動了,還可以看見裏面疊好的衣物。他認得,這些都是顧舒窈的。

他皺了皺眉,去看顧舒窈,她已經閉上眼睡了。月色輕輕淺淺從玻璃窗透進來,她縮在被子里,小小的一團,只露出小半張清秀的臉來。他看了一眼,視線又移開了。

顧舒窈一夜沒有睡好,一直都在防備着,直到快天亮的時候聽到他的呼吸聲,才任自己被睡意席捲。她睡得遲,醒的時候已經是正午,殷鶴成已經不在了。

還是陳夫人進來,顧舒窈聽見才醒的。她以為是殷鶴成,下意識看了眼床的另一邊。

這個舉動被陳夫人收進眼底,她衝著顧舒窈曖昧一笑:「聽說少帥昨夜睡在這了。」

顧舒窈知道陳夫人想問什麼,直接否認,「和您想的不一樣。」

陳夫人心情好,開她玩笑,「我還沒說怎麼想的,你怎麼就先說和我想的不一樣了。」她見顧舒窈吃癟,笑了笑,「神秘兮兮道:「剛剛我聽五姨太說,少帥今早跟老夫人承諾,過了年就娶你過門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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